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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7章 (慎入)棉花上的血花嘀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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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7章 (慎入)棉花上的血花嘀嗒……

入夜燈紅酒綠, 男人們喝大了在遺憾今夜佳人錯失,只好左擁右抱的來彌補這份遺憾。

高閣之上洗簌過後只穿著薄薄紗衣肚兜的鄭憐一頭長發披肩。

“憐姑娘,既然進了這紅粉枯骨地, 那就認命吧。

咱們女人啊都要過這一關, 給誰不都是這樣伺候人的,要伺候好了,往後的日子啊也能舒快些。”

鄭憐木著臉沒說話, 花媽子自討沒趣甩了一下帕子, 心想著過了今夜, 看著還端啥姿態, 前頭再如何金貴, 到了她這, 不過都是下賤的命。

“夜裏看著點, 要是不肯屈就,打昏了就是!”

花媽子離開前, 留下了兩個龜公把守房門,眼神一厲, 哼了一聲走了。

隨著夜色漸深, 花坊裏就響起了各種古怪羞人的聲響。

咯吱一聲門被打開了,首先踏入一雙皂靴,擺動的袍尾是靛青色的。

“許久不見啊,鄭小娘子,不, 應該叫一聲憐姑娘——”

來人竟是熟人,也是, 二樓權貴的非得是世家,當然會知曉曾經的鄭憐。

“伯叔!”

鄭憐頭一次失色, 買下她金花的竟然是鄭氏中人。

還是大了她兩輩分,要叫一聲伯叔的鄭溪,年過四十了,妻妾成房,孫女的年紀都跟鄭憐差不了幾歲,他怎麽敢的。

“良宵苦短,這榻上之樂就讓我來教你哈哈哈——

嘖嘖嘖,憐兒啊,你可出落的讓伯叔眼饞的緊。

往日啊,鄭礁在的時候我尋不到法子,如今嗎,還要多虧了鄭綺那丫頭,好叫我抱得美人歸!”

鄭溪一邊說著殘酷至極的話,戳著鄭憐的心口痛苦。

一邊急不可耐的褪去衣袍將自己袒露出來,眼中的陰翳在燈火中明暗可怖,鄭溪撲了上去。

鄭憐一個躲開,幾步走到門口拉扯發現門外鎖上了。

“跑什麽跑,肥水不流外人,就讓伯叔好好疼疼你!”

鄭溪再次撲空,還砸在了門板上,半個臂膀生疼,他有些怒了,不聽話的臭娘們就該狠狠收拾。

鄭憐險險避開逃到桌子一邊與其對峙,映入一雙不再掩飾惡意的眼睛裏,鄭憐心裏一悸,握緊了袖袍裏的簪子。

鄭溪跟鄭憐繞著桌子一個追一個跑,幾個回合下來還是你我對峙。

“鄭憐,認命吧,今夜你就是死,老t子我也要摘下金花!

識相的,老子我疼愛幾分,往後由我罩著你,在這花坊裏的日子也好過些,可你要是繼續反抗,哼,就別怪我辣手摧花!”

鄭溪惡意滿滿,他直接喊話。

“來人,不聽話的東西,老子咱了這麽多金子,可不是來跟你玩抓老鼠的!”

話落原本禁閉的房門打開,兩個龜公進來了,一對三,鄭憐無比絕望。

為什麽所有人都要她認命啊,你們這些倀鬼沒得惡報之前我怎麽能先死了。

三個男人,雖然有倆個被去勢了,但人數上體格上,鄭憐就不可能抵得過。

先是倆個龜公一人一邊將鄭憐扣住了,鏡花簪子叮鈴一聲落地被幾腳踩壞了。

“給老子擡上床,手腳扣緊了,今夜我本來想給你留幾分臉面,是你自己不要的,那就當著這倆龜公的面老子給你開金花!”

鄭溪褪下最後蔽體的,看向掙紮的鄭憐邪惡一笑,伸出一手拽住了那輕薄的紗衣一個用力撕碎,露出一身雪白肌膚,鄭憐雙眼驚恐她好恨啊。

大慶疆域如今囊括了雲鄂,荊州北上洛南廣西,翼州湯浦與浙洲的江東,可以說是占據了半壁江山。

而雲市最南邊比鄰老越的邊防城飛入了一頭海東青,竹筒密信一句東風已來,讓駐守邊疆的大慶邊軍興奮了起來。

畢竟不說北伐戰場上的大慶軍一個個軍功掙得不要太多,就說對隔壁廣西縣的用兵一個個的名譽獎勵雙豐收,而他們呢原地踏步啊。

“林將軍,這回咱們騎兵不會沒有上場機會吧!”

此林將軍當然不是林承忠,都知道林家有四子,除了在北伐戰場的林承忠,還有鄂軍之中的林承義,現下這個林將軍啊就是林家三子林承勇。

老越密林顯然不適合騎兵行軍,所以步兵尤其是善於叢林作戰的特種兵是為首選。

林承勇這些騎兵營的不樂意了。

“不成啊,對外打仗咋能沒我們騎兵營的份,咱們也可以不騎馬啊。”

林承勇耍起了無賴,他卷著鋪蓋往軍委部一躺,反正不同意他騎兵營參與這次對越作戰就不回去。

原文郎國經歷政治鬥爭後分裂成幾塊,有幾個王子自我擁立,其中以白雪國為名。

有名的是國域之中長著一朵朵白絨雪花似的作物。

“老大,這白絨摸起來暖綿綿的跟女人身子似得,咱們怎麽跑到白雪國來了,後面的那牲口沒追上來吧!”

呼呼呼——喘息聲。

海盜們又折損了一些,跑散了一些人,最後大概還有個五六千喘著粗氣望向那一片雪白之中的建築群。

“老大,咱兄弟們肚皮都餓了,搶不搶?哎呦!”

說話的被海盜頭打了一腦瓜子。

“搶什麽搶,還以為是那些部落平民,人家有兵,咱們怎麽搶,用你去填!”

海盜頭不餓嗎,餓啊,這幾天就顧著跑了。

一粒米未進啊,好歹沿路雨林裏瓜果不少,動物也能狩獵打打牙祭。

但歸根結底不抵飽,海盜頭壓制不了多久,為了一口吃的海盜們真會不要命的。

“阿日麗,等會我,一塊去采白絨!”

一聲呼喊,一張嬌俏的臉轉過來,兩條鞭子跟著甩動,這個叫阿日麗的姑娘背著簍子。

她們這些姑娘家還有一個好聽的稱呼,叫做絨娘,跟眼前的白絨有些關系。

是靠著將采摘回來的白絨進行紡織做出吸汗透氣的棉質用品去供應給王族。

她們不知道在這一片潔白之中藏汙納後著不懷好意的目光。

“阿日麗,我的簍子滿了,我們回去吧。”

阿米賽擡頭一看,哪裏還有阿日麗的身影,阿日麗憑空消失了。

驚慌失措跑回去的阿米賽當然要告訴阿日麗的親人,更何況阿日麗的大哥可是王城護衛隊長之一。

“阿日麗不見了,嗚嗚嗚~”

阿日麗的母親一聽幾乎暈厥過去,還是阿日麗的父親穩得住。

“快去把阿日朗叫回來。”

阿日麗本來好好的采著白絨,突然從身後伸出一雙腥臭的手捂住她的口鼻,還有一雙手禁錮了她的掙紮,她被拖拽著去向更深處。

點點白絨洋洋灑灑落下,點點血珠低落格外刺眼,就像阿日麗絕望的淚珠從眼角落下,她不再潔白了。

那兩個畜生已經吃幹凈抹嘴離開了,阿日麗渾渾噩噩的摸索著穿上破爛的衣裙。

她想梳理好雜亂的鞭子,可是啊,那手抖著不聽話,她狠狠撕扯自己的頭發,然後哭了,從嗚咽到大聲。

阿日麗回來了,但那摸樣啊真是心疼壞了一家子,阿媽跑過去帶著一件衣衫將其抱住。

“阿日麗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阿爸父子倆胸膛裏是滿滿的怒火,但在被迫害的阿日麗面前安靜著要比說話強,這種事情還是需要當事人自己願意。

水流一遍遍沖刷著身子,遍布青紫傷痕看的她阿媽心疼的流淚哭。

阿日麗卻是很堅強的寬慰。

“阿媽這不是我的錯,放心我不會輕賤自己放棄生命,還有他們是海盜!我聞到了海腥味。”

海盜!這可不單單是個人損利,關系著白雪國所有人的性命,阿日朗父子倆凝重起來。

“阿日郎,你最好帶上護衛隊沿著阿日麗出事的地方查一查,要是真有海盜立即匯報王上!”

阿日朗點點頭行動迫切的出去了。

兩個海盜舒爽過後,嘿嘿嘿的回了海盜的臨時駐紮地,離著那一片白絨不遠。

所以倒是方便了越發多的海盜渾話間說漏了嘴,然後互相嘿嘿嘿的繼續蹲守在白絨田裏禍禍女子。

接連幾個被禍害的事件發生,漸漸的有海盜的事情就遮掩不住了,都很恐慌。

尤其是莫艿家的懷著孕一早去了白絨地裏,算算時間是不是長了些,莫艿等不及的撒腿就跑一顆心惴惴不安。

“草,這娘們懷了娃娃,搞到一半血流的晦氣!”

海盜罵罵咧咧,自己的家夥什上血水滴滴答答。

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正巧起身拴褲子要走的海盜被莫艿看到了。

”啊!畜生!”

一聲淒慘尖嘯,莫艿發了瘋的沖上去,再看到躺在血泊裏的女子慘樣,更受刺激的撲上去與海盜扭打在一處。

正在巡邏的阿日朗護衛隊聽到了聲響,匆匆跑過去只見著莫艿家的身下全是血,一動不動不知生死,而莫艿被兩個海盜壓著掐著脖頸幾乎窒息過去。

阿日朗當即拔刀沖上去,一刀一個砍過去血水飛濺。

兩個海盜松開了桎梏砰砰兩聲倒地,莫艿爬起來像瘋子一樣,壓上屍體一拳一拳的打,打到血肉模糊看不出人樣,他悲鳴一聲力竭的暈了過去。

海盜真的來了,因為少了兩個弟兄,海盜頭終於摸清了手底下這群人都去幹了什麽玩意。

不過沒有道德感的海盜不會覺著自己有問題,但殺我的弟兄,作為老大哥的罩子面子都要討回來。

白雪國說起來就是個木質結構的大型聚集地,雨林裏哪來的大石塊讓你砌墻,多得是巨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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